宴会上他们一直在等江炎霆出现,等到都快要绝望之时没想到江炎霆真的跟随在国师身后出现在了宴会中。

“问天啊,若非朕说你那闺女又闯祸了,你是待在清云阁怎么都不肯出来啊!”

宋问天淡然一笑:“我是担心那孩子又将师兄气得几日食不下咽,到时候我又得听你念叨,扰人清静。”

整个晋安也只有宋问天敢如此对庆隆帝说话,偏还让龙心大悦爽朗的大笑。

“草民参见皇上。”

庆隆帝笑呵呵的道:“朕是你的师伯,不必如此见外。日后就跟夕丫头一样叫朕师伯就好。”

就因为是宋问天的弟子,连商贾身份都能得到庆隆帝的礼遇。

这让江炎安如何能不恨?

所以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沈之康交给他的药给了提前买通的太监,他也亲眼看到江炎霆将下了药的酒喝了下去,亲眼看到江炎霆面红耳赤意识模糊的离开。

为确保万无一失,他是一路跟着,亲眼看着江炎霆和那贵人纠缠在一起后才去叫人的。

可怎么就成了自己呢?

江炎安实在想不明白。

但目前最重要的已经不是弄明白此事,而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忠勇侯江于海亦是跪地苦苦哀求:“皇上,犬子行事向来稳重,断然不会做出有辱龙颜之事,他定然是被人陷害的!”

“哦?那忠勇侯不妨说说他究竟是被何人陷害?”

“这……”

庆隆帝的眼中已经现出了杀机,江于海心头一惊都不知该如何辩解。

余光扫到人群中的江炎霆,突然把心一横指向他:“定然是这个逆子,他嫉妒怨恨兄长,所以欲用这种龌龊手段害其性命,求皇上明查!”

【这老王八蛋,这种时候还要拉我三哥出来当冤种,是当我爹是摆设吗?】

庆隆帝:对啊,当他师弟是摆设吗?

庆隆帝眸底的寒意更甚了:“忠勇侯这是在暗讽朕不辨是非、昏聩地无能,连发生了何事都不清楚吗?”

“皇上,臣不敢!”

忠勇侯被吓得浑身哆嗦,但依然还是鼓足勇气道:“非皇上不辨是非,实在是臣那逆子太过狡诈奸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