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胎毒越发厉害都冲破了结界,他的性命危在旦夕,宋云夕又岂会不害怕不担心?

夜玄祈却是一怔后便笑开了:“你还未答应让我入赘,我怎么可能让自己出事?”

听他这么说宋云夕非但没有觉得松了口气,心里反而是越发的难过了。

不想让几人看到她伤心落泪的模样,转身离开就去配药了。

待宋云夕离开后,夜玄祈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敛去脸上的笑容:“天叔,你将云夕支开定然是还有话要说吧!”

庆隆帝心中咯噔,不安的感觉遍布全身:“问天,老四这是何意?”

宋问天倒是没想到夜玄祈自己已然察觉到了,亦直言道:“玄祈这胎毒自出生便已侵入心脉无可解之法,我以结界护住心脉,亦是想有朝一日能寻到解毒之法,可是……”

宋问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奈叹息。

庆隆帝只觉手脚冰凉:“真的……真的就无法可解吗?”

宋问天想起近来些微帝星若隐若现的黯淡:“暂时还是无法可解。”

事已至此,宋问天还说出了一个秘密:“夕儿之前甚至以自己的血入药尝试过解此毒之法,但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夜玄祈的这胎毒不仅是毒更是诅咒,所以除非是找到诅咒之源,否则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庆隆帝急切的道:“那就找,找到了不就能医好了吗?”

可是想要找到诅咒之源谈何容易?

对方不仅是医术了得之人,更是术法极高的术士或者巫师,这样的人想要藏匿自己的踪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任何人都难以找到。

“这样的人会不会在南越?”

秦煦白冷静推断:“南越之人不仅擅用毒,而且以卫献在南越的几十年深耕,南越的巫术也已达到了非比寻常的境界。”

但只是片刻便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南越人巫术再了得也难逃师父的破解,所以对方的巫术是在南越大巫师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