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恪:不,别算上我,我不知道。
他有一种被孤立了的委屈。
宋云夕无视他的抗议,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不能怪我们瞒着你,谁让你大脑一根筋又是你这皇叔的脑残粉呢?
夜玄恪:“……”
好吧,终究是他错付了。
“不让你死遁,又如何让你自以为得逞,依我们所愿的将在榆州的私兵和兵器全都转移到都城?”
这一次换秦煦白初刀扎心。
夜铭承的脸都黑了,只要想到自己二十多年的筹谋竟最终沦为一场空,还为他人做了嫁衣。
夜铭承绝望的像是被抽空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般:“那些私兵和兵器穷尽了我毕生的心血,不曾想竟终是落得一场空。”
他的目光从夜玄祈、秦煦白和宋云夕脸上扫过,笑得更加苍凉悲怆:“皇兄,你们姐弟不仅得到了父皇所有的疼爱与重视,甚至你还拥有疼爱自己的师父和情同手足的师弟……”
“你都得到这么多了,可上天竟还要厚待于你,父皇亲自去秦家为你求娶了皇嫂,给了你玄祈这么优秀的儿子,还有秦公子和宋大小姐相助……上天何其不公?!”
都是父皇的儿子,可皇兄拥有一切,他除了这副破败的身体还有什么?
他的话让宋云夕敏锐的捕捉到了异样,但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以不可能而忽略了过去。
夜铭承目光牢牢锁定在夜玄祈脸上,许久后突然苦涩的笑着:“卫献曾经说过你乃是紫薇帝星的命格,我本该依瑶琴的意思趁你羽翼未丰时早日将你除去的,可是啊……”
他说到这里便停下了,但庆隆帝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危险的眯起眼眸:“你不该觊觎她!”
“觊觎?”
夜铭承怒了,也不再隐藏自己的心思:“曾经的离染是鲜衣怒马的少女将军,那么肆意飞扬,都城中多少少年郎心仪钟情于她?”
“我年幼时在宫中受尽欺凌,是同样年幼的她挡在我身前替我赶走了那些人,小小的她竟是连宫中那些平日嚣张的妃嫔们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