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知道被子底下是什么样的风景。
安清在被窝里睁开眼来看了下自己,身上没有穿里衣,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季斯礼的寸衫和一件内裤。
安清从被子里探出头出来,季斯礼已经关上了门。
安清骂骂咧咧的起了床,脚踝上的伤口也在慢慢结痂,现在她可以走路了。
只是不能走快。
简单的洗漱之后,安清换上了安全裤,随后又穿了件里衣,当然衣服是没换的。
她发现,季斯礼的衣服穿起来真的很舒服,而且很宽松,她特别喜欢。
有机会要从他的衣帽间里多拿几件来穿。
她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季斯礼和叶云舟坐在客厅里等她。
走到了季斯礼身边坐下来,叶云舟就提着药箱单膝下跪的帮她解开了纱布。
伤口愈合的还不错,已经开始结痂了。
“不用包了,这个消炎药和去伤疤的药膏每天都要用,早上和晚上各用一次就好了。
消炎药用一个星期,去伤疤的药用到你好为止。”
太好了!
那就是可以碰水了!
这三天可难熬了,总觉得自己身上擦来擦去的擦不干净。
叶云舟正想打开药膏帮安清擦伤口,怀里眼神飞速的看过去,道:“等等。”
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季斯礼,“干嘛?”安清问道。
“等会我来擦,你可以走了。”
安清:……
叶云舟……
两个人都遭了。
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
叶云舟也识趣的放下药膏,起身走了出去。
安清两只眼睛已经无语成豆豆眼了,她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双眼,“有你这么赶人的么?
那你把他赶走了,你就履行你的承诺吧,来,帮本小姐上药。”
无法无天了是吧?
季斯礼的眸子黑的可怕,可安清不在乎,无所谓。
她靠在沙发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抬了抬头,吩咐季斯礼做事。
季斯礼是谁?
那可是A市最可怕的存在,据说从小就开始学习各式各样的事情,会打架,有头脑,可以边上学边上班。
人家避开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像安清一样,胆子那么大去指挥他做事情?
这天地底下能让吩咐季斯礼做事的人都还没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