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我父亲没有任何私心,他如果有私心完全可以拒绝掉合作。因为他坚信市场需要竞争保持活力,靠竞争推动发展,不然我家早就独吞整个中西药市场。”
季儒卿捋了捋思路,华西主家应该是眼红华南家的生意蒸蒸日上想来分一杯羹,计划成功之后他看见前景广阔于是创立了滕锐药业直接挤兑掉华南家。
在经营滕锐药业期间,他还做着见不得光的生意,比如他手中被查封的违禁品滞销,他想了一个能卖出去又不会坐牢的好办法,利用华南家的药方把锅推到他们身上。
这么想来,华南家实惨,简直是无妄之灾,也不怪她想捅死华西主家,大卸八块都不足以平民愤。
“现在华西主家已死,季筹是怎么威胁你的?”季儒卿有一点暂未明白。
“若说那垃圾人还会有所顾忌,担心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他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儿子疯多了,他让我顶罪,用我父亲要挟我,我们之间必须进去一个。他要洗清滕锐药业的丑事,需要一个替罪羊。”
“年初时他来商量,不对,是通知这件事,我大骂了他一顿让他滚,过了一个月他放出了致幻剂的消息想要逼我就范。如果我再不认罪,整个华南家都会为我的任性付出代价。”
“他让我在牺牲一个和牺牲一群人之间选择。”
“操,什么狗屎玩意。”季儒卿没忍住帮着骂了一句:“嘴巴和肛门长反了吧,怎么说出屎一样的话。”
没有羞耻心的人骂了也是白骂,华南主家早就骂过他成千上万遍了。
她尽量拖延了近半年的时间:“季老先生说帮我想想办法,现如今我只能相信他。但是小贱人继位,我怕他等不及了。”
每天的生活如同煎熬,被软禁在季家古宅的日子有专人看守,毫无尊严可言。
死对她来说是最不负责的行为,她手下有将近万人的员工,家里有父母长辈,整个华南家的存亡在她一念之间。
“气死本尊了,本尊要咬死那个小混蛋。”青龙不知何时钻进来的,它之前天天被助理赶出去,今天助理不在,它从门缝里听见她们的对话。
“是你啊。”华南主家脸色稍稍缓和一些,她很喜欢这条会说话的小蛇,当宠物养刚刚好。
青龙盘踞在她手上,眼神快要喷出火。
“被蛇咬死挺合乎常理,反正没人敢治你罪。”季儒卿赞成,只要季筹一死,把黑锅全扣他身上,这是他应得的。
青龙口嗨一句而已:“他天天带着家主令,我近不了他身。”
又是家主令,季儒卿没见识它的威力:“它真有那么神奇能让季家人都听它的?”
“你不住在古宅没有接触过。”华南主家被教训过一次:“浑身动弹不得,涌现出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头顶的恐惧感,从而达到威慑众人。”
不光是华南主家,青龙和朱雀也有同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