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闻舒不和她争论,季儒卿永远都有理由:“换好衣服准备吃午饭了。”
“等下。”季儒卿神秘兮兮凑到他耳边:“你昨晚有没有听见有人弹钢琴的声音?”
“没有。”唐闻舒睡的很沉:“这是你编的恐怖故事吗?”
“没有就算了,那应该是我做梦梦见的。”没听见就好,季儒卿松了口气。
唐闻舒盯她许久,最终用手拭去她嘴角残留的泡沫:“一惊一乍的,昨晚突然感到不适,今天又浑浑噩噩,到底怎么了?”
季儒卿撒了个小谎,最能解释她反常行为的谎言:“我昨天梦到妈妈了,她边弹琴边唱歌,但是弹完一曲后她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醒来之后还能感受到音乐在我耳边回旋,然后过了很久我才睡着。”
“弹的什么曲子?”
“白月光。”
唐闻舒的手落在她肩膀上,默认为她想妈妈了,没有怀疑她话语是真是假:“别胡思乱想,放眼当下比沉湎在梦里更清醒。”
“我知道,只是从来没梦到妈妈,第一次梦见居然还要接受分别。”季儒卿打湿毛巾洗脸。
“如果下次再出现类似情况,记得和我们说,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唐闻舒拍拍她的肩膀走人。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敢说啊,她心理健康哪都健康,说不定给心理医生整的不自信了。
呼,最大的麻烦糊弄过去了,剩下的无关紧要。
季儒卿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姚相理和吴阿姨他们聊的火热。
“怎么洗脸洗这么久啊,我等的肚子咕咕叫。”姚相理仰天叹气。
“你和它说小嘴巴,不说话。”季儒卿动筷子开始吃饭。
“还是吃饭的效果立竿见影。”姚相理扒拉两口饭。
唐闻舒插句题外话:“马上快期末了,寒假打算去哪玩,去瑞士滑雪么,我刚好有个同学在那里。”
“大冬天玩什么雪,冷死了,跑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季儒卿pass掉他的建议:“我觉得尚城新建的游乐园就很不错。”
这个想法还是季儒卿提出来的,变脸比翻书还快,唐闻舒纳闷:“冬天不玩雪什么时候玩?”
季儒卿嘴里念念有词,含糊不清:“反正我不喜欢玩。”
她不是期待了很久么?唐闻舒捉摸不透:“随便你好了。”
“好耶。”季儒卿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小姚也一起去吧。”
姚相理听到滑雪时心里咯噔一下,没注意到季儒卿后续的话:“去、去滑雪吗,我可能去不了诶。”
“去游乐园啊,我听说寒假有优惠。”季儒卿兴致勃勃,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