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凡真的话，完颜无泪眼中似乎划过一丝的异色，却是一闪而逝。

她笑道：“元少钦啊，一个自诩天才的傻子，死了也好，如果他没死，没准现在已经是圣教的心腹大患。”

秦凡真不说话了，关于元少钦与完颜无泪之间的故事，苍云门的人知道的都不多，更别说是她了。只是听说两个人的关系有些暧昧。

现在她觉得这个传言可能有假，如果完颜无泪与元少钦的关系不错，就不会如此漠视元少钦的生死。

她很饿，于是就真的吃了完颜无泪给她的烤鸡。

味道不好，有些地方烤老了，有些地方又没烤熟，看样子这个白发仙子在厨艺上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吃东西自然要撩开面纱，虽然还是戴着斗笠，可完颜无泪还是看到了秦凡真的脸。

这原本应该是一张美人脸，可惜脸上都是脓疮毒瘤，完颜无泪不是没见过丑女人，可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丑的女人，看一眼都会做噩梦。

“你的脸被僵尸舔过吧？白白糟践了这张好脸蛋，尸气与毒气积压在脸上，秦姑娘，你这几年来，脸上的毒疮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再这么下去，最多三十年，尸气就会一点一点的渗入你的脑袋，那时你就会一命呜呼了。你们天师道，传承的是茅山道术，又掌握一条阴阳路，每年都送大批的阴灵去轮回，对于克尸拔毒应该很有经验才对，你的脸这么会变成这样？”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脸是秦凡真的最大的软肋，但凡有些修养的人，都不会拿秦凡真的脸当着面说事儿。

完颜无泪不管这些，直接开始唉声叹息。

秦凡真淡淡的道：“多年前的事儿了，当时修为低，被僵尸舔了一口，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万幸，想要拔除尸毒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