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老人道:“叶小川还在昏迷状态,能发生什么事情?放心吧,我孙女不会吃亏的。”
大脑袋道:“你想多了,我可不担心你孙女吃亏,我是担心叶小川吃亏啊。
最近这段时间你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小楼对叶小川似乎是越来越随便了。
以前她给叶小川擦身体,换尿布,扭扭捏捏的,每次完毕之后,脸蛋红的跟猴屁股似得。
最近几天你看看,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害羞了。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啊。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叶小川虽然依旧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本能并没有因此丧失。
我好几次发现小楼在给叶小川擦拭身体的时候,在研究叶小川的龙阳,还上了手,似乎在研究叶小川的那玩意为什么一会儿又直又长,一会儿软趴趴的。”
说书老人一愣,道:“有这种事?你怎么以前不和老夫说啊?”
大脑袋道:“以前住在荒郊野外,大家都在一起,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不同了,他们两个都躺到一张床上了。
小楼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子,万一在深夜寂寞的时候骑上了叶小川的身子,保不齐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有重孙子了。”
说书老人似乎还是不担心,道:“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挺好的。这段时间被小楼天天叫着爷爷,老夫还真有意收她为孙女,她如果能和叶小川阴阳融合,并且诞下孩子,直接破了七世怨侣的诅咒,也不是坏事。”
既然这位当爷爷的都不在乎,大脑袋也就不会去替元小楼操心。
它道:“小老头,你说叶小川都昏迷一个半月了,怎么还不醒啊。”
说书老人道:“这得问你啊,他为什么不醒,你自己比老夫更清楚啊。”
大脑袋道:“我清楚个屁,是虽然叫梦魇兽,但改变不了他潜意识里的梦境啊。我只能看到他一直在做梦,只能感觉出来他自己不想醒来。”
说书老人道:“这就对了,流云仙子的死,以及他的身世,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宁愿活在自己的梦境里,也不愿意醒来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