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妈皱眉。

“你说什么？”

“声音大些。”

……

“我说……”

女生深吸一口气。

她豁出去了。

再不豁出去她也没有豁出去的机会了。

“没有第三个选择了吗？”

女生的咬字很清楚。

她睁大眼睛。

让自己不要躲避爸爸妈妈的视线。

她捏紧双手。

紧张的都有些口干舌燥了。

……

“第三个选择？”

席妈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

“爸爸，妈妈。”

女生一脸的慎重其事。

“我真的很喜欢蛇。”

“我已经养了它一个月了。”

“你们看。”

她举起自己的手腕。

“它很乖。”

“它没毒。”

“它也不大。”

“你们-”

……

“不行。”

席妈打断了女生的话。

她的脸色在女生举起手腕的那一刻就变得难看了。

“它是蛇。”

席妈斩钉截铁。

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

女生张了张嘴巴。

“……妈妈……”

她还想要说些祈求的话。

她还想要说些能让妈妈同意她养蛇的理由……

……

可是，妈妈没有给她机会。

“你不要说了。”

“我是不会同意的。”

“养蛇……”

“绝对不可以。”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想到要养蛇的？”

席妈摇头不解。

但又是一副不想要了解的烦躁模样。

女儿支支吾吾。

她也没有一定要知道的理由。

就像女儿前面说的，喜欢就是喜欢。

有时候，喜欢有很多的理由。

但有时候，喜欢也的确没有什么理由。

她其实并不太在意这个理由。

她只要结果。

只要女儿把蛇丢掉了就好。

其它的……她不关心。

……

女生无意识的咬紧了下唇。

面上显出了几分的倔强。

眼眶隐约有些红了。

她努力睁着眼睛。

竭力驱散鼻尖泛起的酸意。

……

女生看向了男生。

哥哥……

“……都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