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带着些许陈旧感觉的味道。

…...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书架上的书籍。

“……哎。”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东方姐姐……”

她无意识的喃喃。

“你今天到底来不来了？”

……

“你在找人？”

一道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余毓尔差点被吓得弹跳而起。

她一脸惊魂未定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下一秒，她愣住了。

是……她……

“老、老奶奶？”

……

老太太笑吟吟的看着余毓尔。

听到余毓尔的称呼，她略微蹙了蹙眉，一脸认真的纠正。

“我是老奶奶。”

“不是老老奶奶。”

“我还没有那么老。”

……

啊……

余毓尔眨巴眨巴眼睛。

这次，她终于看清了老奶奶的面容。

虽然有着年岁深刻的痕迹，却仍旧难掩老人五官的出众。

这位老太太年轻时绝对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大美人。

余毓尔想。

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可以称之为漂亮的老太太。

……

“怎么走神了？”

老太太微微歪了歪脑袋。

伸手在余毓尔的面前晃了晃。

…...

啊！？

余毓尔勐然回神。

她的大脑后知后觉的播放了老太太之前的话。

她急忙道歉。

“对不起。”

“刚才是我口误。”

“老奶奶。”

余毓尔口齿清晰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

老太太微笑。

显然完全不计较女孩的这个小小的口误。

她重复了一遍自己最开始的问题。

“你在找人？”

……

这次，余毓尔没有被吓到。

她笑了笑。

“准确的说，我在等人。”

……

“等人？”

老太太恍然的点点头。

“你们没有提前约好？”

“你在等你的男朋友？”

“你们吵架了？”

老太太的眼里透出一丝狡黠。

让老太太此时像是一位好奇的孩童。

……

余毓尔：……

她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

“老奶奶。”

“我没有等男朋友。”

“我也没有男朋友。”

虽然应该没必要，余毓尔还是解释了一句。

那么，跟男朋友吵架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