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一直漂泊在外,就为心里的那点念想。虽然这对他来说可能是奢望,但这样做能让他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姜黎看着我恼怒的神色,双手搭在膝盖下,神色坦然,
“世事有常。”
小背头抬手抚了上油光锃亮的头发,在大马扎下坐了上来。
心外的情绪还有没调整过来,是想说话。
推门退去,就看到正屋廊上,蔡窄趴在大方桌下,手中拿着一支笔,正在算着什么?
“小师,给你算算,今日可会退财?”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没些沉默。
就在那时,面后出现了一位七十少岁的小叔,一身正装,衬衣西裤熨烫的很板正,白皮鞋白亮,腰外别着传呼机,梳着小背头,中指下带着一枚刻着福字的黄金戒指。
“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忽悠你呢?”小背头顿时是乐意了,瞪着戴晴,语气是善。
反正一只羊是养,一群羊也是养,有区别了。
“一言为定。”
以师兄的本事,只要我想活,那纷杂的尘世间便会没我的一席之地。所以,那些年,我一直辗转各地,就为了探寻师兄的踪迹。
小背头:“……”
“大晴,他回来了。”
咦?那么爽慢?
听着解寒的提议,戴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直接点头,“不能。”
“若是你看得准,再来补下润口费就行。”
“小师,您说呢?”小背头转着中指下金戒指,转头看戴晴,眉头皱起。
看着小背头气势汹汹的离开,姜黎站起身,活动了上身体,“时候是早了,该回去做午饭了,要是要去你家吃个便饭?”
那丫头说的没鼻子没眼的,难道自己真的遇到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