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爹也算是听明白了。
可是他又发愁了。
“别人都好说,唯独那位,我真是没这个本事让他乖乖听话……”
没本事让他乖乖听话?
我一出马,一个顶俩。
翌日。
我特意在某处等了些时候,少时街上出现了用几批纯种汗血宝马拉车的轿辇。
在别的百姓和达官贵人的眼中,这轿辇雕梁画栋、极尽奢华,却无人知晓轿辇主人真正的身份。
就连轿辇周围的护卫,都乔装得极其低调,令人看不出他们的身份,只以为是富商。
当我极为顺利地坐在轿辇中男人身边的时候,那人正在阅卷。
简直惊为天人,就连我这个素有长安第一美人之称的女人,都自叹不如。
就在我看痴了的时候,一道低醇的声音,落在我耳畔,引得我微微一颤。
“嗯,还真是长进了不少。”
“他们既然没发觉你的存在,是该得到些教训了。”
男人低醇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和冷入骨髓的寒。
我微微侧头,看了眼他手中的长卷。
“我的功夫炉火纯青,你就莫要为难侍卫们了。”
我说完,沉默了一会,又继续开口。
“你就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