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这种模糊,带着一股扭曲感,雾气也不是正常的雾。
“灵车?”我若有所思。
此灵车,非彼灵车。
这是一辆闹鬼的车,能开上不同寻常的路,正常的灵车只是送死人去火葬场的,寿喜宫足够小心,他们的所在之地,应该足够隐蔽。
徐道长并没有回答我,只是闭目养神。
我没有看窗外了,看了没用,这根本不是正常的路,说不定,我们现在就漂浮在胥江的江面。
约莫过了一小时左右,车停了下来,徐道长先下去,我随后。
入目所视,四周能见度很差,弥漫着浓浓雾气,只能瞧见眼前是一栋楼,这栋楼没有丝毫特点,墙面普普通通,就像是那种老式小区楼房。
徐道长往前带路,我随着其身后走,进了一楼,再走往左的楼道,间隔几米就是一道门。
走到中间的时候,徐道长停了下来,推门而入。
淡雅的熏香,有着凝神的功效,屋内空无一人,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的字画,都和道有关。
一侧有茶台,柜子,屋内光线明亮不失柔和,整体的布局很典雅。
我本以为,寿喜宫会是一个很大的道观,事实上却刷新了我的认知。
倒也对,一个道观,很难在荆州隐匿起来,这样一栋四处能见的楼,反倒是最好的隐藏,大隐隐于市?
几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道士,道袍宽松,轻便,她容貌初看平平无奇,多看一眼,却十分耐看。
她同我淡淡一笑,走到一处椅子前坐下。
很快,又有一些道士陆陆续续走进来,相当一部分七老八十,还有一些四五十岁,较为年轻的。
这些道士装束就不一样了,统一的黑色道袍,统一的带着面罩,面罩上只有两个洞眼在眼睛那里,而面罩偏大,甚至连双耳都藏了进去。
我若有所思,这些带着面罩的人,必然在各个道场都有职务。
徐道长,以及那三十来岁的女道士,就完全是寿喜宫的人,他们才没有藏头露尾。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一部分透着打量,还有一部分,隐隐透着杀机。
那女道士视线落至我身上,杏眸中透着一股浓郁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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