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深寂寥,镇路两侧的院子,站着许许多多的“人”。
他们冲着我们伸着手,显得煎熬,痛苦,折磨。
我走的很快,潘寿搀扶着断臂的何邛,血滴滴答答的不停往下落。
苗三阳同样走的不慢。
约莫十几分钟,我们就到了镇口。
牌楼显得很是孤寂。
迈步出了镇口。
我才感觉到微凉的风袭来。
先前在镇上的风,虽然冷,但是干燥无比。
旱魃这种凶尸的特性就是如此,本身是湿尸,却会带走所有的水。
尤其是这里的旱魃,是病尸演变而来,就更恐怖了。
而那华大夫,他魂魄离开尸体,就会让自己的尸身像是行尸走肉,他自身不想被旱魃同化而已。
有些类似于魇尸魇鬼的分散,不过,魇尸魇鬼是特殊缘由,它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要离开坤山,并非华大夫不想留在自己的尸身里。
“呼!”
我大口吐出浊气,却觉得,开始不对劲起来了……
苗三阳,潘寿,何邛呢?
镇口只有我一人,他们三人,却消失不见……并没有走出来!
我猛地回过头,牌楼后方空空荡荡,只有无比孤寂的镇路,并没有半个鬼影子……
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了上来,我低吼一声:“苗先生!”�6�5声音不停的回荡着,却没有任何回音!
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我睁大了眼,瞳孔猛地一缩,便揣测到了一个缘由!毫不犹豫,我迈步走入牌楼!
眼前,似有一阵扭曲感袭来,就像是水波笼罩了身体,我钻入了一种屏障中。
先前,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而后,我瞧见了苗三阳,潘寿,以及何邛。
他们就站在牌楼内侧,苗三阳脸色阴晴不定,潘寿满脸惊怒,何邛则是失血过多的煞白。
“陈先生……”苗三阳哑声喊我,他额间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走出去了?”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