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早已没有他们所求的萤火枝。
刚想到这里,我又忽地一僵。
天医道观所求的,单纯是萤火枝么?
一味药材,何须那么大动干戈?
我隐隐明白,恐怕是华大夫身上还有什么东西。
绝对比萤火枝珍贵。
只是,我没有取到,就是机缘不够,无法强求了。
“陈道长?”余文的问话,打断了我的出神。
我告诉余文,让他给我安排一个隐蔽的住处,不要让澄丰观任何一个道士知道,以免被寿喜宫察觉,更不要被天医道观察觉。
寿喜宫的道士,都是各个道观中的离经叛道之人,有的已经叛出道观,有的还隐藏其中。
澄丰观肯定有人。
寿喜宫对我目的诡异暧昧。
天医道观更不可能让我拿着萤火枝。
余文说好,又问我在什么地方?
我才告诉余文,我已经快要到山顶道观了。
他稍显的惊讶:“这么快?”
……
我们没有在道观门口碰面,刚好,我是从山背往上走的,就同余文在澄丰观背面的后门,入了观,为了安全起见,余文将我安排在他的院落中,并告诉我,虽然我想要他在医院休养,可那地方着实让他不舒服,因此他回了观内,暂时不过问观内任何事情,一直在院里头自给自足。
灯光下,余文的脸色还是有些没有血色的苍白。
伤筋动骨一百天,伤及内腑,就不知道要多少年月了。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余道长。”我话音略低哑。
“哈哈,陈道长,我信你的,摒除魑魅妖魔,你我都在身体力行!”
余文精光满面,说:“他们没杀我,以后必然是他们最后悔的一件事情!”
“哦对了,扯远了,陈道长,你要安静的环境,是要养伤吗?”余文再问我。
“我身上伤势倒不重,只是一些亏空,稍作修养即可,我是想请余道长帮我找几味药。”我回答之余,余文的乐观,还是让我心生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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