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了一个熟人,张炯。
张炯身旁,站着三人,一个年纪苍老,和张子平差不多的道士,腰间像是老道士一样,悬着两个葫芦,不过是镀了紫金色的。
那葫芦道士身旁,还站着两个道士,一个中年,一个年轻。
余文正在他们面前,被一个中年道士压住肩头,要朝着地上压下!
这架势,居然是让余文下跪!
张炯冷漠的喝道:“余文,你不用拿老君观来压我,天医道观,一样是大门大派,听老君观的话来此地,不过是响应其号召力。”
“我只是让你将陈千叩叫出来,你就说那么大一番话,还什么三长老?”
“就像是我天医道观,没有长老前来?”
“今天我们不但要见陈千叩,老君观,还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你若再不跪下,就视作你和陈千叩狼狈为奸,我先断你双腿,再废你道行!”�6�5场间那部分外来道士,眼神是迷惑的,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澄丰观本身的道士们,脸色无一例外,都带着惊疑和惶然。
有人要转身往殿外跑。
正是先前报信那个年轻道士。
他瞧见我和张子平后,立即哆嗦的一抱拳,正要喊我们。
张子平的声音却如雷贯耳:“天医道观,好大的脾气,只是将陈千叩叫出来?陈千叩,乃是我老君观候选!”
“让我老君观,给你们什么交代?”
“你还要在澄丰观,废掉澄丰观青袍道士的道行?”
“知道的,你是天医道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寿喜宫在此地作威作福!”
“交代,应该是你们天医道观来给吧!?”
张子平的话音中,更夹带着一丝气劲,让大殿内许多挂饰,都哗哗作响!
澄丰观大殿内,顿时戛然无声。
澄丰观的道士全都扭头过来,看着张子平,眼中出现惊喜。
压着余文那个道士,并没有转身,反倒是更用力压住他肩膀。
张炯陡然抬头,他直直盯着张子平,额间泌出汗珠,似是因为实力的压迫。
只不过,他眼中没有露出任何畏惧,反倒是一丝愤恨!
他身旁的葫芦道士,目光忽然看向了我。
古井无波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