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手臂被徐景好紧紧抓着,傅砚池依旧没有松开周逾白的衣领。
他转过头,再看徐景好的时候,眼神冷的像冰。
“徐景好,他说什么,你都信?这个人带着什么目的回国,你不清楚吗?”
徐景好死死的抓着傅砚池的手臂:“我要主治医生,我要第三方介入给我爸爸做全面检查和评估。傅砚池,徐家破产,我没怪你。就当是徐家欠你们傅家,两家扯平。
可躺在这里的人是我的爸爸,就算是他对不起你们傅家,他也只剩下一口气,大半条命都没了。三年来,我任由你践踏。
就算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恨,也都够了!
如果我爸爸真有什么意外,傅砚池,我死都会恨你的。”
傅砚池手上慢慢的松开周逾白,抬起手往后退了两步。
“徐景好,你信一个外人,却不信任我?这三年来,是谁帮你保住你父亲性命的?
我想要他的命,三年前就要了。”
周逾白略微偏头,扯了扯领带,调整了一番之后,嘴角也勾着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
“伯父若死了,你又怎么控制小好?三年前,你的报复,就已经完成了。徐家破产,我们周家破产,伯父半死不活,还没有让你满意吗?
如果还不满意,你放过小好,冲着我来。对一个女人实施这样的手段,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