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视野尽头，老妇的声音徐徐入耳，轮廓也渐渐显化出来，这一切从无到有，不过一念之间的功夫，强如徐阳，竟都未能提前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这老妇人银发盘束，一身棕褐色布衣，手中一把扫帚哗啦啦的扫个不停，发出的每一道声音如此清晰，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徐阳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竟也察不出这强人是何路数。

“前辈，难道就是这藏书楼的看守者？您是要考验我们什么吗？”

白怜雪恭敬开口，显然也察觉出了对方的不寻常。

“能进到这书楼的，无非两种人。心怀执念之人，问不得解之人。我无意考问你们什么，可既然来了这一趟，总要有些收获的。”

老妇人来到徐阳几人面前，眼神自大家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徐阳的身上。

“炼气境？小伙子，我想，我已洞悉你所求之问，这里书藏千万，总会有一本能让你寻得答案。”

嗖！

徐阳只感一股清澈的气息拂面而来，眼前的场景转瞬之间便完全改换成另一副模样。

“法天象地，造化阴阳，生灭无极，万道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