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想了想,摇头道:“不记得,她是谁?”
“她是东平候府的世子妃,之前应该去过北离王府。”
云景又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不记得。”
“好吧,”苏南衣也没强求,“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
俩人正说着,老修从里面出来了,看到苏南衣快步迎上来,“怎么样?身体可还好?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都挺好的,”苏南衣回答道。
“那就好,若是有什么要尽快告诉我。”
“好。”
苏南衣看了一眼陆思源的房间,“他的伤如何了?我之前为他施针,发现好了不少,可这好的速度也未免太惊人了,而且思源的气色总是有些不太好。”
老修自顾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没事,你放心吧,我早说了,他这个伤,并非全是经脉受损所致,他之前的身体就有问题,这次不过就是引发了以前埋在身体里的雷而已。”
苏南衣饶有兴趣,“老修,我发现你这次回来懂得蛮多的,以前你是喜欢打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现在倒是懂不少,还能说得头头是道。”
老修又抿了口茶,笑了一声道:“唉,我这不是也是为生活所迫吗?多知道点东西总是好的,而且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看书游历的,也算有点成就。”
苏南衣没再深究,云景在一旁接话道:“你给李树朝的小妾出的法子,也是看书游历学来的吗?”
老修差点一口呛住,咳嗽了好几声。
苏南衣莫名其妙,“什么法子?你又出什么损招了?”
“没有,没有,”老修连忙摆手,“那不叫损招,那就正当的自我保护。”
“自我保护?”苏南衣眯着眼睛,显然不信老修这一套。
话刚说到这里,夏染推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我跟你们说,我刚路过李家,你们猜,李家又出什么事了?”
云景和苏南衣异口同声,“什么事?”
老修镇定自若的喝茶,没有答话。
“李树朝的丧事还没办完呢,他那个小妾就请了一大帮人进府,说是李家的什么族长之类的,要为她做主,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李树朝的种,将来这李家的家业得由她的孩子来继承。”
苏南衣一时没说话,夏染继续道:“按说这也不能算是不对,李树朝死了,李家还在,李书宇也死了,他们李家就算绝后了,小妾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个男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