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修狂点头,“岂止是不同,简直就是大不相同。”
陆思源:???
老修摸了下鼻子,“这事儿一会儿出去再说,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先干活。”
陆思源拿出一个小瓷瓶给他。
没多一会儿,两个人把一切回归原状,慢步退出院子。
苏南衣等在门口,“怎么样?”
老修摸着胡子,“东西是放好了,不过……走,去我院子里说吧。”
苏南衣不明所以,跟着他俩回到院中,“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老修把在金道长那发现的东西说了,把陆思源的看法也重复了一下。
苏南衣点头,“没错,白光帛的确很珍贵,先皇在世的时候就是贡品,一般是贵人们用来做里衣,能够得到的人寥寥无几,就连楚太后,也未必能得到一整匹。”
陆思源接口道:“可金道长却用它做了一个小袋子。”
苏南衣眉头一拧,“的确古怪。”
“更古怪的是,”老修一张老脸都快纠结死了,“那上面的那个标记,是……山勒部大法师独有的标记。”
“山勒部大法师?”
苏南衣和陆思源异口同声。
“对,山勒部大法师,说起来,和我还是有点渊源。”
老修叹了口气,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有些事还真是躲来躲去躲不过啊!这都是命啊……”
苏南衣和陆思源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老修何来的感慨。
老修摸着胡子,微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浮云,“我那个死了的师兄你们都还记得吧?
他呢就是受这个大法师的影响太深了。说起来,这个大法师也不算是外人,他是我师父的同门师弟,从辈分上来说,应该算是我的师叔。”
老修喝了口茶,语气低沉下去,似乎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没有办法舒解。
“师父说过,师叔是师爷的亲生儿子,天生聪颖过人,但也因此太过自负,性格反逆,一心想自成一派。
师爷生气又伤心,最终把衣钵传给了我师父,和师叔也父子反目。但很多事,比预想的更加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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