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缓缓开口道:“你可会医术吗?”
凌霜摇了摇头,“奴家并不会医术。”
一个问题直接解决,陆思源之前问的那些都白问了。
他噎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夏染,夏染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我记得跟你说过,有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个女子会医术,还救了人。你关心则乱,把最重要的一点忘记了。”
陆思源眉头皱了皱,心情烦乱至极。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和你一样爱穿白色衣裙,舞姿特别出众的女人?”
凌霜若有所思的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并不认识。”
她苦笑了一下,“其实跟着主子的时候,奴家并没有多少自由,所见的也就是那些教我们琴棋书画的老师,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见过,至于说女子那就更少见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说了,陆思源心里的疑惑也在刹那间得到了证实。
这件事情,那个神秘的女人,和凌霜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心里说不上来是喜还是忧,转身走出屋子,把灯还给婷兰。
婷兰不知所措,又不敢多问,看着他们离开之后才缓缓的回了屋。
陆思源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夏染看着他这副模样,在心里暗暗叹气。
“你也别太着急,或许只是我想的太多,说实话,谁还能没有点过去之前,南衣不就是和顾……”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陆思源一个眼风扫过来,“你胡说八道什么?那能一样吗?”
夏染举起手迅速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是我说错了,我该死,不一样,这完全不一样。”
陆思源回过头去哼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夏染真是感觉无比的头痛,抬手按了按眉心。
不过话说回来,苏南衣也梦到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这件事情隐约就像是一个隐形的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让他们想不多想都不行。
一夜的时间匆匆过去,第二天一早,云景神清气爽的起床,狐清跳过来和他玩耍,小黑也围绕着他飞,这屋子里顿时多了不少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