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消息陆续传来,说他在外面已经死了,我的叔叔也因此丧失了心气儿,生意也日渐做得不好,爷爷对此十分不满,他们那一支脉渐渐的也不再被重视。
可以说,他们那一脉整个都把我当成了罪魁祸首,欲杀死我而后快。”
豪门争斗向来惨烈,比起那些官宦之家,甚至是皇族之间的争斗,一点儿也不逊色。
大宅门里也是白骨累累,血色漫天,只是埋得更深,不被人知道罢了。
苏南衣和云景的心情都很沉重,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怎么去安慰夏染。
夏染沉默了半晌,“对不住,本来想让你们过来住的舒服一点,没有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儿。”
云景瞪了瞪眼睛,“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你的朋友,当然应该帮助你解决眼前的事儿。那你打算怎么办?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
夏染思索了一下,重新振奋了精神,唉声叹气,一蹶不振,也不是他的风格。
“我得先从这位季掌柜身上下手,我可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他说的刘掌柜我倒是有印象,可是就算是刘掌柜病了,要换掌柜的,也不是他自己能够做主的。更轮不到他一个采买来干,再不济还有二掌柜,还有账房,怎么就轮到他上位了呢?”
云景撇了撇嘴,“这还用说吗?从他刚才狗腿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他一定是和那个夏府串通好的,那个夏府支持他呗。”
夏染竖了竖大拇指,“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控制住季掌柜,就是摸到了去那个夏府的钥匙,我怎么能不关心他一下呢?”
“你想怎么做?”
夏染摸着下巴,轻轻笑了起来,“既然你们打算今天晚上去夏府,那咱们也就给季掌柜来点儿好玩的,让他在前面带路吧。”
苏南衣见他这鬼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又想出什么阴谋诡计,也不细问,“行,那到时候咱们一起行动。”
季掌柜的办事儿挺麻利,天色很快暗了下来,他把酒席也准备好了,招呼大家团团围坐一起吃饭,这家伙还说了几句开场白。
苏南衣默不作声,目光在那些酒菜上一掠,好在这家伙没敢在饭菜上动手,也算他识点儿相。
陆思格看到苏南衣的神色,觉得有异,给她递了个眼神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