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什么新婚燕尔?
首野明明在地牢里被关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听得一头雾水,“新夫人?哪来的……新夫人?这话何意?”
赫玛也走过来,“先生,不知您怎么会想起开这种玩笑?”
苏南衣想起陆思源的话,目光在他的手臂上掠,明明都是好的,哪有什么残疾?
她收回目光,浅笑看向红儿,“是她说的呀,说她的卖身契都在新夫人的手中,还说,新夫人是厨房管事的亲戚,正因为如此,才对她百般折磨……”
首野看着红儿,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也觉出,这里面一定有隐情,红儿一个丫头,绝不敢撒这样的大谎。
莫非……
他看一眼赫玛,是赫玛安排的?
赫玛倒是跟他商量过,要派人过去探探情况,难道就是红儿?
赫玛看到他的眼神,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这心里实在是委屈冤枉,这不是他安排的啊。
“难道不是吗?”苏南衣更加惊讶,“如果不是的话,那此女意欲何为?城主大人,难道是您有什么想法,不方便明说吗?”
首理脑门上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他生怕苏南衣误会生气,不给他治腿。
“不,不,当然不是,”首野摇头,“先生说得哪里话,我怎么会有什么想法?要说这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着尽快痊愈,也好报答先生。”
苏南衣哧笑,“城主大人还是别提什么报答了,在下可消受不起。”
云景沉着脸,哼道:“就是,这还没好呢,还用得着我兄弟,就各种事不断,一会儿一个女子,一会儿又出事儿,您要是好了,还指不定怎么对我们!”
这话跟耳光似的,直接打在首野和赫玛的脸上。
首野又气又恼,却也无奈何,把手边的茶杯一拨,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贱婢!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去打扰贵客,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谎话,把本城主也给拖累了!赫玛,把她拖下去,严回审问!”
“是!”赫玛二话不说,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抓住红儿的肩膀就往外拖。
红儿吓得大叫,刚喊没两个字,就被赫玛捂住嘴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