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刀尖对着的不是赫玛,而是独眼。
独眼心里引起不好的预感,他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妙,有些东西正在超出他的掌控。
他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目光紧紧盯住央玛。
央玛低低笑了一声,眉目低垂,眼睛里的光芒却是骇人,“怎么?是不是我沉睡太久,让你真的以为可以随意掌控我了?今天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把刀也是喝惯了人血的!”
他的声音低哑,但是条理清楚,字字分明,和之前中了禁术的状态完全不同!
此时独眼已经完全意识到,央玛身上的禁术已经解了。
他心中大惊,但一时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独眼也算是个人物,他冷笑了一声,缓缓抽出兵器,“那又如何?你的兵器是喝血的,我的兵器也不是吃素的。你解了禁术那又怎么样?我不管你是怎么解的,你能解我就能再种!你真的以为……可以翻出我的手掌心吗?”
他话音刚落,手里的兵器在自己的掌心上一划,一幕诡异的情景,在赫玛和央玛的面前出现。
那把乌黑的兵器上出现了很多血泡,嘟嘟嘟嘟的冒个不停,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看起来恶心又诡异。
赫玛心头一跳,低声说了一句,“大哥小心!”
央玛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独眼,“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独眼二话不说,一挥手里的兵器就刺了过来,随着他的靠近兵器上的那股子血腥气刺鼻,又让人觉得恶心,准确无误的飘入兄弟二人的鼻腔中。
赫玛顿时感觉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央玛受过禁术,抵抗的能力比他要强一些,但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反胃,他强制压下,挥着手里的大刀和独眼打在一处。
独眼手里的兵器怪异,看起来细长,有点儿像剑,远远不如他的大刀分量沉重,但是,央玛很快发现,他的刀砍在独眼的兵器上,对方的兵器丝毫不受到损伤,而且无论是从灵活度和气味这方面,似乎还隐隐占了上风。
央玛心里清楚,这种诡异的东西八成也是有毒的,心里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有顾忌就会有所妨碍,他原本大开大合的招式,也有些放不开手脚了。
独眼心中得意,“之前你中了禁术,是看你有些用处,既然今天晚上你自己找死,那就休要怪我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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