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看着他,眼神怜爱,拍拍他的手,“你大哥像你父亲,你像为娘,孩儿,世子之位……只能给你大哥,可其它的,你想要什么,为娘一定为你争取。”
“母亲,您说的哪里话,我和大哥是亲兄弟,他当然是世子,我从未有过争夺之心,这家里的东西,我也不想要什么,只求母亲长命百岁。”
王妃眉开眼笑,“好孩子,好孩子。”
她倏得又收了笑,眼神阴冷,“那个贱人是谁?雷塔不是说,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吗?亏我以前还觉得他可怜!原来都是装的!”
“这个……雷塔自己应该不知道,”巴朗略一沉思,“否则他不会这么轻易被我骗了,至于那个女人……我一时还没有摸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应该到王府来过,我曾远远的瞧见过。”
“什么?”王妃气得声调都要变了,“竟然到府上来过?什么时候!”
“就是在雷塔悄悄到王府的那天夜里,母亲放心,我会好好查清楚,到时候必要给您一个交代。”
“好,巴朗,此事不可声张,但也不可放过!”
“是,母亲放心。”
巴朗没告诉王妃,那个女人女扮男装,穿着一身宫人服饰。
由此可见,身份必定不同寻常。
到底……会是什么人?
第二天下午,苏南衣和云景上街逛,发现街上来往的士兵少了许多,看来随着雷塔被抓,烈霍的手下们也都也消停。
他们俩又去城门逛了一圈儿,发现城门处的防卫还是严密,城门上的士兵有增无减。
“看来,墨铎逼近城池的消息已经传来了。”
苏南衣目光微闪,“不知道这下,能不能把度拙的底牌给逼出来。”
“娘子,你是说,度拙还有其它的底牌没有亮出来?”
云景虽然脑子单纯,但是,他天生就是将帅之才,这种“单纯”也并非是天生,潜意识和骨子里的东西还是在的。
他隐隐也觉得不太对劲,他们进城这几日,度拙似乎表现的过于“软”了,堂堂王爷,又有谋反的野心,难道就指望着皇宫内的那点禁军,还有烈霍手里的护卫营吗?
何况,烈霍都还不是他的人,现在还和他走到了对立面。
单凭这些,就想造反?
未免太过儿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