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拙迈步走入,殿内的香气淡淡,飘在鼻尖,他深吸了口气,感觉满心满肺都是这种味儿。
很是不错。
他清清嗓子,目光越过珠帘,看到在桌前坐着的那道曼妙身影。
看到他来,里面的人也没有动。
度拙轻笑,缓步走过去,挑起珠帘。
坐着的人没有回头,单是这背影,已经叫度拙迷恋。
他走过去,双手放在菲拉的肩膀上,“身子怎么样了?不是说让你好好歇息吗?”
菲拉柔软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慢慢回头瞧着他,“我这不是想你了?不给你写信,是不是就不来看我了?”
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嗔怪,眼睛时波光流转,那股子风情让人心头颤动。
度拙喉咙有些发紧,“怎么会?本来就是打算今天来看你的,你不差来过来,我也是要来的。一直都担心,你身子没好利索,我今日还带了上好的药材来,结果一着急,给落在马车里了。”
他当然没带什么药材,也没想着要来看菲拉,不过就是哄她罢了。
菲拉也不追究什么药材的事,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身子没好,心里也不好了,该怎么办?”
度拙感觉她脸上的温润细腻,指腹忍不住来回轻轻摩挲,“我这不是来看你了?我就是你的药。”
菲拉鼻子“嗯”了一声,像一只柔顺的猫。
度拙心花怒放,手上的动作也大了起来,从她的脸上,滑到脖颈和锁骨上。
菲拉微抬着头,脸色绯红,朱唇微启。
度拙心神一阵荡漾,他再也按捺不住。
……
殿内春意深深,菲拉和平时看起来没有半发区别,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她的心里有多恨。
度拙躺在一边,闭着眼睛休息。
菲拉轻轻穿上衣裳,度拙也没睁开眼睛,“去哪儿?”
“给你倒杯茶。”
度拙满意的笑笑,握了握她的手指,“还是你最好。”
菲拉没说话,也没有去倒茶,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梳头发。
度拙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茶,不禁有点纳闷,睁眼又瞧见她在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