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周围其他人,没人知道俩人去哪里了。
所以,那两人很可能出事了。
若是他们出事了,岂不是代表她暴露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白若溪瞬间遍体生寒,她甚至想立刻逃走。
可是想到那个人许给她的承诺,她又不愿意逃了。
或许那两个人只是碰巧有事才没出现的呢?
怀着这样不安的心情,白若溪回去后便一直待在房间里,这一天对她而言是漫长的一天,她没心情吃饭,没心情睡觉,就这样一直等啊等啊。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她到底在等什么。
等到第二天,都没等到人来找她,白若溪不安的心才终于有所缓和。
那两个人不见了应该是意外吧,如果他们真的被发现了,她暴露了,苏南衣肯定不会放过她。
现在苏南衣没来,那就代表她没事了。
至此,白若溪终于放心了。
然而白若溪不知的是,在她放心的同时,被拖去暗牢的那两个杂役终于受不住刑罚,招供了。
暗卫把杂役的口供送上来之后便退下了。
苏南衣跟云景一起看着这份口供。
“呵,严牧的手伸的有点长了。”
正如之前苏南衣猜测的那样,这两个杂役确实不是白若溪收买的,而是严家。
而严家收买这两个杂役,是在白若溪来王府之前的事儿了,也就是说,严家想对北离王府动手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至于这次为何送白若溪进来搅和,那两个杂役并不知内情,他们只负责给白若溪传递王爷跟王妃的消息,其他概不清楚。
杂役不清楚,苏南衣却大概想到了。
跟白若溪有接触的是严阁老的孙女,严阁老的孙女年芳17,正是适婚年龄。
思及此,苏南衣看了云景一眼,笑的意味深长。
云景没能领略到她这个眼神的意思,不过在知道严家做的事后,也很是不悦。
“我会找点事情给严家做的。”
有他这句话,苏南衣知道严家不需要她操心,可是严阁老的孙女跟白若溪这两个人……
对于这两个企图染指她丈夫的女人,她却不打算轻易饶恕。
属于她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她都不允许有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