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颤声问,“他们都碰你哪了?”
“头发。”
“还有呢?”
“没有了。”
“……”唐念顿了一下,“没有了?”
希瓦纳斯迟疑了一下,努力回忆着。
良久后认真地说,“只有头发,衣服是我自己换的,他们说我不需要上粉底所以并没有碰我的脸,我也不会允许他们碰我。”
“……”等等。
唐念疑惑,“粉底?”
“是的,我记得名字,因为那个东西你也有。”希瓦纳斯不是专业模特,但有一张诞生于世界树顶端的完美面容,是货真价实的毫无瑕疵。
别说粉底,口红睫毛膏眼线眉笔没有一样是需要的。
因为他对与人接触的厌恶和冷漠,又得益于这张极具冲击性的面孔,摄影师连他领口以下的部分都没拍到过几次,前两天拍摄只顾着怼脸特写了。
唐念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要冷静,“所以你到底去干嘛了?”
“就是我说的那样,你如果不开心的话就不要听了吧。”希瓦纳斯谨慎地说。
“停。”唐念脑袋嗡嗡的“这样,你不要按照你理解的方式形容,你跟我说,他们是怎么称呼这份工作的?”
希瓦纳斯说,“拍摄。”
唐念又问,“拍摄什么?”
“杂志封面和内页。”
破案了。
唐念捂住脸。
希瓦纳斯立即说,“对不起。”
“……”她嘴角抽搐,“不是,你都没弄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怎么就道歉了。”
“你生气一定是我做了让你生气的事。”他毫不犹豫的说。
唐念看得出来,希瓦纳斯是真心认为自己做错了,眼神不解却坚定。
他还有些犹豫的说,“头发也不是直接碰到的,他们用了梳子。”
事情变得有些尴尬了。
唐念抿了抿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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