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骁说到这里,忽然想起熊滔这家伙还坐在桌上,于是就忍住了后面的话。
钟良骁道:“哎,对了,我上次回去的时候,不是听说青书这孩子要成亲了吗,现在怎么样了。”
熊滔道:“别提了,两个月前就成了,不过……”
钟良骁连忙追问道:“不过什么?”
熊滔满肚子怨气道:“不过他娶的那个大小姐脾气大,成亲的第二天就回西城县娘家了,说是要跟吕青书断了关系,这门亲事就当没发生过。”
熊滔的话让桌上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钟良骁急忙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婚姻岂是儿戏,怎么能这么随便耍小性子,更何况,不管那大小姐是多大的小姐,这悔婚也轮不到她来悔吧,青书不给她休书,她就敢回娘家,她就不怕青书上衙门告她?”
熊滔道:“要不怎么说青书老实呢,这要是我,我早就带人冲到她娘家去打她大耳瓜子了,管她是多大的小姐,还反了她了!
可你也知道,青书这孩子从小就没脾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头的大小姐家里财大气粗,从小就娇生惯养,过不惯咱们那穷沟沟里的苦日子,来了才一天就闹着要回娘家,青书也不敢拦着她,就这样让她回去了,
现在青书被她害的,整个人都废了,哎,我都看不过去了,上次我还跟青书说了呢,我说只要他一句话,咱们就全村人出动,去隔壁县那大小姐的家里闹,要不到人咱们就要钱,到时候要多少钱咱们一起分……”
吴昊冷笑道:“你这话说的,别人两口子的家事,倒成了你的赚钱门路了,就算你闹到了钱,难道这钱你就能拿的心安理得?”
熊滔道:“这有什么不心安理得的,青书那小子自己窝囊,咱们不帮他他也拿不到钱,咱们帮了他,那拿点好处费也是应该的不是,这难道还能算咱们讹他的不成。”
吴昊冷笑道:“阁下这番高谈阔论,真不愧是个贪得无厌,且厚颜无耻的村匪盲流之徒,而且听你这语气,你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除了恶心,我还真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阁下的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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