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文道:“当然没有了,他们家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可能养的起鸡,而且这里连篱笆院都没有,肯定是没养鸡的。”
吴昊道:“嗯,没养鸡,那你觉得他们买得起鸡吗?”
赵爱民道:“肯定买不起,刚才下官去他家里看了,那真是穷的米缸都见底了,怎么可能买得起鸡。”
吴昊道:“既买不起鸡,又没有养鸡,那这鸡毛你们说会是哪里来的呢?”
赵爱民跟苏友文一起道:“这肯定就是偷来的呗。”
苏友文还追着道:“您忘了,那钟镖头不是也说了吗,他们这个村里,都是些懒汉,好吃懒做,宁可饿死也不出去找活干的,平常他们都是靠偷鸡摸狗来过生活的,村里老老少少都这样。”
赵爱民也道:“这个我可以证明,他们这马场村啊,名声那早就是臭过河了,这帮刁民,住的离汉中远,不方便,结果就尽祸害咱们西城县的百姓了,河对面好几个村子常年去我的县衙报案,老是丢这丢那的,
都知道是他们村偷的,抓都抓到过好几回了,可这帮家伙打都打不怕,每次抓到了打一顿,等过几天他们能下床了,就还是要偷,别怪我说句实话啊,你说他们这有手有脚的,怎么就不肯去做事呢,全村人都这股子风气,难道还真是娘胎里带来的?要真是这样,那他们还真就是死一个好一个了。”
吴昊淡淡道:“算了,就算这些人再讨厌,现在人都死了,咱们就别说这种话了。”
吴昊倒也没有责怪说赵爱民说话不对,赵爱民还是讪笑道:“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
就在这时,吴昊看到钟良骁被一帮村民给围住了,那些村民有孩子的抱孩子,没孩子的也都围着钟良骁,有孩子的村民就一个劲的把自己的孩子摁着给钟良骁磕头,叫叔叔,就像过年要红包一样,找钟良骁要钱,没孩子的就直接攀交情,也是找钟良骁要钱吃饭。
钟良骁全程冷着脸,一个一个的给钱,有些贪得无厌的,见给自己孩子的钱少了,还不让孩子起来,逼着自己的孩子继续给钟良骁磕头。
吴昊无语的摇了摇头,像这样教育孩子,只会在孩子心里种下不健康的种子,这样孩子就会习惯给人下跪,习惯没有羞耻心,习惯伸手要钱,而再也不会习惯靠自己的双手努力赚钱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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