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曾耀有些急躁道:“大人,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因为我一向跟这洪清海不和,所以你现在肯定是在怀疑我对不对,但是,我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跟你说,我不管这洪清海到底是自杀的,还是被人谋杀的,这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吴昊道:“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你急什么。”
曾耀的脸憋的通红:“我……”
吴昊冷声道:“我问你,你最后一次见洪清海,是什么时候?”
曾耀想了想,道:“就是前天晚上啊。”
吴昊道:“前天晚上,在哪里见的,见面了以后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曾耀扁了扁嘴,便吞吞吐吐的跟吴昊交代起来。
那是前天夜里快到亥时的时候,曾耀从一场酒局上下来,出了酒楼,就跟自己的随从黄毅一起回衙门。
但是,当两人走到熙宁街的街口时,正好遇到了洪清海正在路边的一个宵夜摊上吃东西。
洪清海的官服上依旧带着许多泥渍,似乎是刚从工地上回来,所以随便吃点东西对付一下,洪清海也看到曾耀了,但是因为两人一直有矛盾,水火不容,所以,洪清海也没有搭理他。
但是,曾耀是个习武之人,性子粗直,他一向看洪清海不顺眼,所以,就算洪清海不搭理他,他也借着酒劲故意上去挑衅了。
“哟,这不是洪大财主吗,这几年你修工程捞了那么多银子,怎么还这么小气啊,哦,我懂了,你这是在故意装穷给人看,好叫别人以为你是个清廉的好官对不对?哼,装的可真像,你好意思吗你?”
曾耀一上来,就对洪清海冷嘲热讽。
若是平常的话,洪清海也就忍了,但是这几日,洪清海心情真的是不好,于是,当时就没忍住,爆发了。
“姓曾的!你少跟我阴阳怪气,我不跟你这个粗人一般见识是我读过书,有教养,别以为我是怕了你!”
曾耀一听也火了:“怎么的,你是想说老子没教养是吧,我告诉你,老子就是因为有教养,所以才没跟你动手,要不然,老子早就把你给打趴了!”
眼看两人就要闹的不可收拾,随从黄毅赶紧拦住了暴脾气的曾耀。
但是曾耀显然是火的不行,指着洪清海的鼻子吼道:“洪清海,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可是又有传言说洪水要来了,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要是这次你修的那些鸟玩意,又跟纸糊的一样被冲垮了,老子保准自掏腰包,召集百姓一起上京去告御状,老子就不信,还就真扳不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