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看出沈黛是要躲着自己,也没有阻拦。
因为李春娘可不会给沈黛这个机会。
“你们俩都这么多年不见了,在家叙叙旧,收拾一下晚些去我那吃饭。老三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做顿好的补补身体。篮子给我,我给他们家送去。”
沈黛都没有反驳的机会,只能看着李春娘风风火火的提着篮子进去,再提着空篮子出来,提溜上在旁边还有些傻不愣登的秦峰离开。
嘴里还自以为小声的说:“你杵这儿当木头桩子呢?赶紧走,说不定明年我又多个孙子孙女。”
沈黛清楚的听见这话,整张脸腾得一下红到脖子。
秦越在旁边轻咳几声,以免自己笑出声来。
沈黛听到咳嗽声,顿时一慌,下意识向右边转身,一脑袋磕上秦越胸口。
“嘶——”
“啊!”
两声惊呼接连想起。
沈黛捂着额头,这男人的胸口是石头做的吗?这么硬!
抬头却见秦越胸口处突然出现点点湿痕。
“你……”
“先进去吧。”秦越打断沈黛,提着自己的行李往院子里走。
沈黛牵着两个孩子点头,只是进门的时候又多看了秦越胸口那个湿痕几眼。
要是没看错的话,那是血迹吧。
沈黛想到秦越的职业,又不觉得奇怪了。
只是再看秦越的背影,目光里多了几丝敬佩。
这套院子是李春娘做主给秦越一家准备的,也是为了补偿这个年纪轻轻就出去当兵的小儿子。
屋子外观上看是很典型的南方农村屋舍,砖木混合。院子里还有一口压水井,再旁边就是空荡荡的鸡圈和只有小葱茂密生长的几块小菜地。
堂屋正中间贴着一张领导画像,除了桌椅之外,屋子空得仿佛跺个脚都能有回音,耗子路过都要给秦家留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