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都是申屠默惹出来的。

他岂会不明白。

申屠默深呼吸一口气：“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他？”

“宋西西的命。”

闻言，申屠默脸色巨变，他绷着脸：“不行，除了这个。”

姜糯嗤之以鼻：“宋西西的命是命，你儿子的命就不是命了？你可真伟大。”

“姜糯，我可以给你钱，甚至给你申屠家所有的股份，能不能……别动他们？”

此时，申屠默脸上带着祈求。

姜糯的双眸瞬间迸射出一抹冷意，她冷声道：“不能，既然你选择保下宋西西，那我就只能让你的儿子去偿命了。”

申屠默咬牙：“不可以。”

姜糯勾起嘴角：“申屠默，你现在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如果你想救他们的话，也可以……”

她停顿了下，看向申屠默，笑容阴阳：“带上宋西西，你们在我妈墓前，磕十个响头，我便放过他们。”

申屠默的脸瞬间惨白，他紧抿着唇，目光中满是犹豫。

“怎么？”

姜糯笑容愈发明媚：“难不成不愿意？”

申屠默深吸口气，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却又熟悉到骨子里的女儿，良久，轻叹。

“好，我答应你！”

他说完，抬脚往外走。

姜糯的嘴边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

转身时，她和秦商屿四目相对：“听到了？”

“嗯，需要我配合吗？”

“需要你见证！”

秦商屿嘴角搞起一抹弧度：“好。”

姜糯看向别处，接下来是等待。

申屠默回去后，他看到宋西西红着眼睛，望着场上的申屠彻，他的归来，宋西西无声的凝视着他。

到时一旁的申屠野着急问道：“爸……姜糯那里……”

“是她。”

“我早就说这个小贱人要我们死，她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