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抓着孔文善抬起,要反抓自己的双手,一把将他的手扭到身后。
突如其来的手臂翻转,随着“咔嚓”声骨头扭动的声音,孔文善闷哼一声。
他恨声道:“来人啊!”
“把这永西伯抓了,带到夫子面前去!”
旁边的一众孔家下人,看了看周围的木碎和门板,都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太可怕了......
这永西伯,是把他们孔府的后门,硬生生的踹开了?
这是什么人啊?
怎么会有这样的力气......
一个下人壮着胆子说道:“放开我们孔先生!”
一旁的魏秋彤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走前一步。
“永西伯,他只是孔府的一个旁支,也没做什么实际的事情。”
“直接让朝廷对他惩治一番便是,你犯不着这样。”
“先放了他,我回去让我爹参他一本,他必跑不掉惩罚的!”
本来如果只有魏秋彤一个人,那今日自己看到的事情,她说出去可能没人信。
但现在她有了目击证人,有人亲眼见到她在孔府的后院。
这样一来,说这孔文善不好的话,便有了证据。
魏秋彤想,自己只要回去告诉她爹娘孔文善的为人,又有永西伯作为见证。
她爹肯定会帮着自己,去要求圣上惩治此人的。
就算大诫没有,小诫也必定跑不掉。
赵策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犯不着这样?”
“从一个男人口中,听到对我妻大不敬的话,我犯不着这样?”
赵策冷笑一声。
“我妻为我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若是我亲耳听到一个男人嘴里这样说着侮辱她的话,我都能无动于衷。”
“那我算男人吗?”
以前村里的人因着苏彩儿的眼睛疏远她,说她是灾星的话,赵策尚能忍住自己的拳头。
毕竟那些人只是一开始惧怕。
后来赵策在牛车上,听到苏长兴两兄弟的话。
当初什么都没有的自己,都忍不住一脚把那两人踹下了车。
如今他有身份有地位,岂能容忍别的男人对着自己的娘子带着侮辱性的评头论足?
孔文善大吼着:“永西伯,你敢!”
“在孔府撒野,你就是朝廷的勋贵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