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去宴会大厅找景黎,这小子,又跑到哪里去吃东西去了?
今天晚宴上的食物挺好吃的。
在场的人谈笑风生,看到姜稚的美,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和几个人认识的打了招呼,就去找景黎,找了十多分钟,依旧没有找到。
姜稚给景黎发了一条消息,景黎没回复 。
姜稚又回休息室去找,怕和景黎错过了 ,她得回去了,她想宝宝了。
离开了宴会大厅,嘈杂的声音消失,姜稚耳朵清净了许多。
突然,她看到不远处有几个男人,中间围着个男人。
姜稚一看就明白这里有人在欺负人。
但远远的看不清是谁?
她凝眉,不想过去,毕竟她这张脸很容易招惹祸端,她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熟悉的名字。
“陆翼,你这只落魄狗怎么在这里呀,打了我一拳就走掉,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还有,今天晚上的宴会你也敢来?你现在一穷二白也有资格来这?”
这嚣张的声音是那天晚上在酒吧里的冷少爷。
“冷宴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看你能狂多久?”
陆翼冷漠的看着他,他薄唇紧抿,眼底的恨意被坚韧取代。
冷宴皙比他还要废,他们冷家灭亡是迟早的事情。
最好能等到他半年之后归来收拾他们冷家。
希望他们冷家能等到那个时候。
“妈的。”冷宴皙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
陆翼狼狈的倒在地上。
“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疼的怀疑人生。
原来,这就是活在地狱的滋味吗?
这就是报应。
曾经的他也这样嚣张的对那些他看不起的人,原来被人羞辱,被人欺负,是这样的痛。
他也终于明白姜稚那句话,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是多么的残忍。
冷宴皙看着陆翼不还手,顿时觉得很没趣,他居高临下的嘲讽他:“我能嚣张多久,陆翼,我告诉你,我能嚣张一辈子,而你一辈子都要被我踩在泥沼之中。”
“兄弟们,给我打。”
站在旁边的几个男人快速对着陆翼拳打脚踢。
陆翼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