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春弄柳岸啼莺。”
卢高逸呆住了。
这是把正着读的前七个字和后七个字提出来单成两句,然后又把倒着读的前七个字和后七个字拎出来补全全诗。
可为什么字还是那些字,意境却像是改天换日了一般,天差地别?
嗡!
熟悉的宝光从纸张上绽放,由青到蓝,再由蓝到紫,新写的七言诗《春》势如破竹,短短几秒内便冲到了“诗成贯州”。
严成业激动得手舞足蹈:“春日的清晨、未升起的太阳、天边的明月,春风轻轻地拨奏柳枝……这诗意太美了!”
“如果此时桌前的不是董先生,谁能想到,这十个字不仅能组成一首五言的鸣县诗,而且还能组成一首七言的贯州诗?”
“此事若是传出,定然又是一段‘伯牙与钟子期’的美谈!”
……
严成业兴高采烈地抓着董咏志的手说个不停。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卢高逸的脸色惨白,就连脚步都踉跄了两步。
忽然他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陡然升起一团希望的火焰。
不……还没有结束!还有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