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了解清楚其跟脚前,詹飞宇并不愿意直接出手得罪。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詹哥,你跟这贱女人废什么话?直接把她打残,我要把她卖作军妓!”席越彬唇齿间鲜血斑驳,满脸狰狞。
身为席家当代的独苗,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就算是父亲席雪峰,也是外严内宠,即便他犯下了再大的事,最后的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正因如此,这才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
刚一看到詹飞宇出现,席越彬就下意识地指手画脚,言语间的意思,仿佛将这位蕴灵境的天才读书人当成了自己的手下一般。
詹飞宇的脸色阴沉。
可他毕竟有求于席家背后的那位,所以即使心中有再大的不满,眼下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要打就打,何必废话?”司鱼面无表情,一支毫毛雪白的毛笔不知何时落入到了她的手中。
蕴灵文宝?
詹飞宇眼皮一跳,立身境就能拿出蕴灵文宝的读书人可不常见,大多数背后都有势力支撑。
她又是从何而来?
豫州学宫的才女詹飞宇都认识,确定里面没有类似于司鱼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