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看似配合,其实却阳奉阴违,各种不配合,最终无奈才让监视者和执行者进工厂调查,但他坚持不同意扫描工人的犯罪指数。
在指数就是一切的环境中,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高压工作环境的,因为指数升高的危险太大。
比如安全局里的监视官就有这样的风险,常守朱的上司眼镜男就因为经常参与骇人听闻的案件,所以犯罪指数常年都接进收拢治疗的极限。可以说如果各行各业都严格遵守先知系统的监控的话,那么高压岗位就定然会造成很多需要治疗的人。这对工厂是负担,对医疗机构同样是负担,对接受治疗的个人一样也是负担。
所以工厂拒绝监控,而工人通过欺凌来缓解压力,都是在这个特定环境中产生的应对措施,而先知系统并不能优化自身来解决这个问题。最终只能依靠社会的自我调节。
当然这也是互相推卸责任的做法,厂长不想负责任,也不像受损失,不然他完全可以接受监控。所以他在先知系统允许的范围之内选择了原始的解决办法,同时把责任推给了先知系统。
而先知系统知道这些情况,却不进行知我优化,也不愿意承担起优化的风险。所以工厂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厂长和先知系统互相不负责而造成的。
而最终承担着责任的是一个工人,一个受到欺压的工人,他成为了整个体系之中唯一的受害者。
毕竟因为他的存在,厂长不用担责,先知系统不用优化,工人们也有发泄的渠道,一切的结果只是一个不讨喜的人付出了人格受辱的代价罢了。
一个小小的人格被摧毁,但整个社会却得到了益处,太划算了。这不过是时代的一颗小小尘埃,随机地落在了某个倒霉蛋身上。
狡啮慎也看到这个情况就判断受辱的工人就是凶手,因为他有杀人动机。不过工厂里没网络,不能使用支配者扫描,所以只能用更原始的破案方式,那就是激将法,激怒凶手,让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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