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终于有武斗派接受不了真相，大喊不可能。

“这就是真相。”鉴定师却很冷静地说道，对武斗派的眼神是如死灰，就好这几个只是怪物而不是人类。

其他人也和武斗派保持距离，根本不敢接近他们。

他们是彻底输了，输了就要挨打，他们的思想、他们的路线、他们的狠辣，他们的一切都要背锅。

这就很现实，成王败寇，败了就得背锅。这就和鸦片战争后的大清一样，大清就是失败者，大清的一切都得接受批判。

此时此刻武斗派里的大部分人已经要崩溃了，因为他们以为自己是在做对的事情，结果一开始就错了，又杀了这么多无辜者，他们无颜继续存在于世。

就算是极端的武斗派也很不好过，因为他们的一切都被否认了，他们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比如韮木杰此时就很愤怒，因为他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失败。感觉现在他就好像是一只猴子，被以前被自己压制的人鄙视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比被杜兰ps女装照还要难受。

以前他以为自己只要活着就够了，但此时此刻当大家都把他当做是失败者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光是活着根本不够，他还需要尊重，需要自我实现，需要所有人都畏惧他。可现在一切都完蛋了，没人会害怕一个白痴一样的失败者。

对武斗派而言，这是惨败。

“杜兰你为什么还活着？是她救了你么？”退伍兵却不在乎真相，也不在乎自己杀了多少人，他是一生无悔的人，只求实践不求结果。在他看来只要实践就会有牺牲，就会有失败，自己失败也无所谓，但有些事情他必须问清楚。

“这些重要么？你只要知道我是一个你永远也杀不死的男人就行了。”杜兰淡定地说道。

退伍兵也不废话，直接抬枪，他可以接受失败，但他无法接受杜兰。太讨厌了，太讨厌了，他对于杜兰这种人生导师非常不满，对方就和政治家一样喜欢控制人心。什么人生导师，在他看来只是政治家的一种掩护，总是喜欢通过语言操控别人，让别人去挣扎，而自己高高在上，一副洞穿一切的高傲态度，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像极了掌握情报优势的政客鄙视众生的样子，其实政客的优势主要就是情报，其他的都是可以被代替的。

他显然不知道杜兰最喜欢得就是看别人不爽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样子。

“那就看看你能复活几次。”退伍兵的枪里还有子弹。

“够了。”疯帽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