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东六国输了之后，基本无法恢复元气。甚至赢了，国力也变弱了。因为赢了之后，贵族和君主互相猜忌，根本无法一心为国。

但不管效率高，还是效率低，大家都认为自己才是最好的。六国人认为秦国太残暴，秦国人认为六国人太弱鸡。

最后决定胜负的并不是个人认知的好坏善恶，而是整个社会的运行效率。就算六国人再讨厌秦国，也改变不了秦国效率更高的事实。

杜兰并不干涉，只是看着，看大家如何选择。因为整体效率不只是贵族、公民、自由民单个阶级的效率，而是整体的效率，需要看各个阶级之间的如何配合，如何合作。

有些国家，不同阶级合作只能靠宗教文化团结，因为只有宗教能团结所有阶级。如果只有制度，就是贵族和公民压制自由民，就是没办法调动中下层。

用宗教来调动所有人，效率可想而知。

贵族、公民、自由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利益作为团结的方法。但这需要扩张，不扩张的话，贵族可不会拿钱出来。抢夺敌人的利益分给所有人，大家都能调动起来。也就是西方为什么被称为强盗的原因，因为不抢，难以提高效率。

没有宗教和利益，那么根本没办法让大家齐心协力。

要让不同阶级一起努力，真的很难做到。毕竟阶级都不同，凭什么要为其他阶级努力？

确实是没有理由为其他阶级的人奉献，所以才需要宗教，不奉献就是违背上帝，就打爆你的狗头。

当然只要各个阶级完成了上帝的要求，那么宗教就会确保阶级的合法性。

这里也可以看出所谓的文化输出就是个悖论，因为文化不可能输出的。一个为了所有人的文化，输出到了一个宗教国家，他们根本不会接受。

霸权国的文化输出也没成功，大家需要的不是他的文化，而是他的物质生活。接受霸权的文化是希望对方能给物资，一旦发现对方给不了物质，那就直接把霸权文化给丢了。霸权也是输出了一个寂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