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记下了。”刘妈妈转身出去安排。
上次在魏府门前挨了板子,到现在还疼,行动也不怎么利索。只希望一切顺顺利利,万事大吉。
她看了看手上的玉镯子,心里想着要送去给刚为他们老刘家生下大胖孙儿的儿媳妇。
荷安院这边很安静。
时老夫人躺在床上,没有一丁点精气神儿。
她不该得罪唐楚君的。
她一定是被温姨娘诓昏了头,才把大好局面搞成这样。
这一次侯府的赠灾物资没动用到一点公中银子,所以掌家权对唐楚君没她想的那么重要。
是她自己想岔了,以为能拿捏一下唐楚君就范。
刚才海棠院的严妈妈已经悄悄来报过了,说在外打理产业的万叔正在漫花厅向唐氏母女汇报。
听漫花厅的笑声,就知道万叔又带来不少银子。
时老夫人深深闭上眼睛,何苦去想不切实际的温泉庄子?何苦去信一个庶女能当皇后?
温氏母女定是从哪知道了玉城有雪灾,就编一个“玉城之耻”来诓她。
简直是笑话!
侯府交到唐楚君手里,难道还担心过不下去吗?唐楚君表面上不显,其实也是个好面子要脸的人啊。
不然当年她也不能拿捏住唐楚君嫁进侯府了。再看院外那些红红火火的布置,哪一样不是唐楚君的面子。
时老夫人相信,这一次时成逸成为右安抚使,定有唐氏母女从中使力。这是在打她这个老太婆的脸,是在给她下马威。
如果她再跟唐楚君对着干,迟早她儿子时成轩也是要被放弃的。
她不敢赌了。她决定放手。
她叫来陈妈妈,“去把唐氏母女给老身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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