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晚就请了家法,杖责黄思凝十棍,尔后令其在祠堂禁足。
黄思凝仍旧低着头,“父亲,女儿有了心上人,想出府与他一见,请他快快上门来提亲。”
黄皓清皱着眉头,第一次有了这个女儿留不得,赶紧嫁出去省事的感觉,“哪家的公子?”
黄思凝默了一瞬,“容女儿保密,父亲很快就知道是谁了。”
黄皓清想,女儿如今风评不好,经上次一事,在京圈成了个笑话后议亲就难了。她如果自己有了心上人,若是个不错的,能上门提亲,倒也不失一件好事。
想及此,他神色缓和下来,又加之今晚实属高兴,便道,“去见男子,要多带几个丫头婆子在身边,最好是把你母亲也带上,勿要授人以柄。”
黄思凝乖巧应下,“女儿知道了。女儿不会再让父亲丢脸,更不会再让家族蒙羞。女儿……只是一想到,嫁人以后不能时时孝顺父亲母亲,女儿心里就难过。”
黄皓清听了此话,面色更加温和了些,站起身,亲自把女儿送到正室夫人文氏院里去。
还特别叮嘱,“你跟她一起出门,别让她独自和男子见面。”
文氏知丈夫经上回那场闹剧后,对女儿是一百个不放心。以前觉得女儿做事哪哪都妥帖,现在是哪哪都不安。
文氏忙应下,“妾身定会替女儿掌眼,不叫她给黄家丢脸。”
“那最好。”黄皓清道,“祖父年纪大了,难得高兴,少让他为这些小事操心费神。祖父的精力是应该用在学问上的,不是用在……”
“好好好了,妾身知道了。”文氏见丈夫又要把那天丢脸的事重复一次,赶紧让他走人。
送完丈夫出门,文氏才来说女儿,“你呀你呀!待在祠堂这么久,可是反省好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
如今整个黄家,从上到下,哪个不说时安夏的好话。就连早前小辈里有些轻视的,也是对时安夏赞不绝口。
尤其那日丈夫叫了黄家上下的人去贡院门口耗了一下午,回来所有人的态度都变了。
黄家的人如今说起时安夏,都是尊称“先生”。
文氏生怕女儿在祠堂关傻了,出来看不懂风向,又要惹出什么事来。
就听黄思凝悠悠道,“我哪有那么无聊去惹时安夏?母亲,我只是喜欢上了他们家一个府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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