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当年小姐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就怀孕了,具体什么情况并不清楚,但当时的她也才十五岁。”
“所以,我们老板选择起诉你,虽说以姜家的地位,这件小事不能拿你怎么样,但闹开了也只会有坏处不是。
我们的目的很简单,满月小姐毕竟是我们老板妹妹唯一的血脉,只要你愿意把孩子的抚养权交出来……”
“绝不可能。”姜逢打断他,严厉拒绝:“满月是我的女儿,她只能跟着我。”
“那就是没得谈了?”律师道:“即使我们以侵犯未成年少女的罪名起诉你?”
姜逢:“说实话,我也并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也很想知道,如果你们有证据的话,尽管起诉。”
姜逢起身,毫不停留地夺门而出,助理小跑着跟在身后。
“姜总,需要移交法务么?”
姜逢上了车:“暂时不要,送我回家。”
他心里乱成了一锅粥,关于满月的妈妈,他无任何印象,除了满月,根本无任何记忆证据证明她的存在。
姜逢想过如果以后找到她,可以商量一下对她负责,两个人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可现在,现实告诉他,他其实是一个罪人,他不仅害死了一个女孩子,还无任何记忆,连愧疚都不能愧疚的明白。
继姜逢知道自己莫名多了一个女儿后,他再一次地怀疑人生、怀疑自己了。
他回到家,有些失魂落魄的,家里的阿姨正在给小孩从冰箱拿小布丁,满月接过来,刚刚要撕开,就看见一脸生无可恋的姜逢回来了。
姜逢看着她,企图从她的脸上拼凑出一个无辜女人的样子,可惜,他失败了,满月太像他了。
他蹲下来:“满月,你还记得你的妈妈么?”
满月微微歪头,脆生生道:“没妈妈,只有爸爸。”
姜逢摸她的头,还是太小了,不记事。
齐玉走过来:“小逢,你怎么了?”
姜逢起身:“满月,回房间。”
满月蹬蹬走了,等姜逢跟齐玉进了屋,她才鬼鬼祟祟的出来,趴在门缝里听墙角。
姜逢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包括满月舅舅要抢抚养权的事。
门口的满月越听越心惊,啥情况,她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个未成年妈妈和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