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的还是县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故意将事情搞大,她这是生怕官官相护,再将这事压下去啊。
这小丫头片子够狠,不鸣则已,一命惊人。
这回就是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这何家父子。就她这么一折腾,就连这县政府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要彻底整改了。
……
沈宁确定刚才那段录音已经传遍全村,这才心满意足地打开广播室的门,门外的煤球早就焦躁不安,不停挠门。
见沈宁打开门,慌忙围着她转了好几圈,嗷呜嗷呜地叫唤个不停。
沈宁安抚地拍了拍它的头,“放心我没事,就那个脆瓜还想打我主意?
嘿嘿,我掏出一把大剪子,直接给他胳膊捅了个血窟窿,差点把他吓尿了,你都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有多搞笑。”
“有多搞笑?嗯?说来听听?”
这回震惊的人变成沈宁,她抬眸一看,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脚都有些发软,声音也不复刚才的得意,打着颤,“顾……顾营长你怎么在这?”
“嗷呜!汪汪汪!”
煤球扒拉着沈宁的腿,疯狂摇尾巴,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看的沈宁牙痒痒,心里暗骂了声,“蠢狗!”
面上却挤出一抹乖巧的笑,“好……好巧,没想到顾营长今天也来视察了?”
“哼,我若不来,还不知道你竟有这般能耐。
哪来的剪子?你早就猜到何建业要对你图谋不轨,不想着规避风险。
直接带着随身听和凶器单刀赴会,沈宁,你好大的胆子,我看你很有做土匪的资质啊。”
顾长庚上前一步,吓得沈宁一哆嗦。
该死的,怎么每次搞点小动作,总要被他抓个正着。
沈宁现在已经不是怀疑,而是确信,自己和这个顾营长一定是八字不合。
“没……没有,我怎么会这样做。
我……我只是带着随身听学英语,对,我是要学英语的,刚……刚好录下了证据。
我一个弱女子,平时独居也不太安全,带随身带把剪子防身总没错吧。”
“呵,”顾长庚被气笑了,真当自己是傻子,好骗?
可沈宁忽地眼眶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说掉就掉。
“呜呜呜,这事也不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