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平德帝的近前,跪下参拜,他原来也是四品大员,做过通州知府的。
也不是第一次觐见平德帝,所以脸色镇静肃穆,丝毫不见紧张的样子。
“白守澄!朕记得你!
刚才是爱卿说,有办法解边境大军的军粮危机?
是什么办法,说与朕听听。”
平德帝记得这个被他贬去做县令的原通州知府,一脸亲切地问道,急于知道方法。
“回禀陛下,清丘县今年已经秋收完毕,粮食入仓,可以充作军粮。”
白守澄不急不躁,沉着回道,岂料他的话一出口,金殿之上满是嘲笑声。
平德帝的脸色也黑了下来,眼睛里满是失望。
他做了几十年皇帝,虽然五谷不分,但是一个县城,每年能够出产多少粮食,他还是知道的。
本来以为白守澄能够给他分忧,没想到,也是个不靠谱的。
一个县城所出的粮食,能有多少?杯水车薪罢了!
“白守澄,你大胆!
金殿之上戏弄陛下,是死罪!
你曾就任漠北边境的通州知府,自然知道大军的军需数量。
清丘县,一个小小的县城,三十几个村子,出产的粮食,连十万大军一日的口粮都不够。
你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要用清丘县的存粮,解决军粮之危机,这是欺君之罪!”
户部尚书停止了哭穷,瞪着眼睛呵斥白守澄。
他刚才听见白守澄有解决军粮的方法,也是精神一振。
结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禁气白守澄的胡言乱语。
“陛下,臣不是在说大话,清丘县今年夏麦秋粮加在一起,有两百万斤粮食,可解燃眉之急!”
白守澄并未跟户部尚书争辩,再次对着平德帝叩首,确认自己没有欺君。
“哦!清丘县可以拿出两百万斤的粮食?这怎么可能?
爱卿平身,与朕说说,这粮食,从何而来?”
看见白守澄言之凿凿,不似在说谎,平德帝选择相信。
毕竟欺君可是死罪,谅白守澄也没有这个胆子。
“陛下,容臣告禀,我大周的粮食以稻麦为主,旱田种麦子,水田种水稻。
稻麦均是春天播种,麦子生长期短,夏季即可收获。
水稻的生长期长,要等到秋天才能成熟,两种粮食的产量都在二三百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