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的担心那是多余,这些文官,一个个都是八百个心眼子。
没看见一个个的,都是打着冠冕堂皇,为国为民的幌子吗?
再说,一个人反对,那是犯上,大家都反对,那就是劝谏了。
性质不一样,他们不怕平德帝发火处理他们。
毕竟平德帝立的人设,就是仁德淳厚,一个这样的皇帝,又怎么会不听百官劝谏呢?
萧寒看着龙椅上一脸便秘状的平德帝,心情舒畅。
他给了白守澄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让他放心。
没有按照之前的约定出来解围,他想多高兴一会儿。
“都给我闭嘴!你们要造反逼宫吗?
殿前侍卫听令,从现在起,有抗旨不尊,妄图挟持天子决定的官员。
拖出去,斩立决!”
十几分钟后,萧寒觉得差不多了,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走到金殿正中,突然爆喝一声。
他的声音里面,掺杂了内力,如春雷初绽,银瓶炸裂,久久在殿中回荡。
甚至于金銮宝殿飞檐之上的金铃,都产生共鸣,将金殿之上所有人的声音压制。
“谨遵逍遥王口谕!”
萧寒话音落下,回应之声从金殿两侧响起。
两百名殿前侍卫一身戎装,或手执方天画,或手持金瓜围拢过来,虎视眈眈地瞪着百官。
那些文臣立即闭紧嘴巴,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出声音,就会被殿前侍卫金瓜击顶,或者乱刃分尸。
“逍遥王,你干什么?
谏诤反驳,对于君主不合理的诏令章奏,提出异议,规劝主上,是做臣子的责任。
你有什么权力,让殿前侍卫阻止我们?你这是误国!”
百官怕萧寒,左相不怕,他是两朝元老。
在萧寒爷爷在位时,他就是朝中重臣。
就算萧寒的父王,上一代的逍遥王萧仲勋,都让他三分。
在他眼中,萧寒就是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子。
所以满脸震怒,一副心怀天下的忠臣样子,据理力争。
但他忘了,萧寒就算是一个小孩子。
但就在不久前,就在这个金殿之上,因为瘟疫的事情,逼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讹了他两万两的银子,说是代替他去济州府的辛苦钱。
“左相,本王提醒你一下,你们不要忘了。
大周,是我萧氏的大周!
你们,是我萧氏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