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都被掏空了,还在这儿讨论让谁继承家业?
还真是讽刺,继承什么?
一个空壳,继承个屁啊?”
一身常服的萧寒,吊儿郎当地往自己的专属座椅上一瘫,毫无形象。
一张口,更是尖酸刻薄,极尽讽刺。
要不是百官都认识他,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这个站没站相,坐没坐像,市井混混一样的少年,就是地位尊宠的逍遥王。
“逍遥王,你放肆!
你身为皇室宗亲,又得陛下恩宠,却恃宠而骄。
金殿之上,君王之前,何等庄严!
你竟然没有丝毫的礼仪,小小年纪,放浪形骸,你的教养呢?
身为皇族,殿前失仪,口无遮拦,不敬天子,你可知罪?”
左相几次在萧寒手下吃瘪,早已经恨他入骨。
就算鸡蛋里挑骨头,也会找萧寒的错处。
何况眼前明晃晃的把柄就在眼前,所以马上跳出来,指着萧寒的鼻子列数他的罪状。
“吕泽,给你脸了是吧?
嫌本王说话不好听,那正合本王得意,本王就不说了!”
萧寒看着左相,阴寒一笑,卒然间从椅子上跃起。
本来摊在宽大的椅子上,萧寒像是一只慵懒无害的猫。
但电光火石间,就化身猎豹,速度犹如一道闪电。
左相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一脚踹飞,身体还没落地,萧寒的拳头就已经跟上。
在左相的身体落地之前,挥出了十几拳,拳拳到肉。
伴随左相杀猪般的嚎叫,所有人都被突然暴起的萧寒震惊了,连平德帝的大脑都被惊得一片空白。
“别装死了,本王只用了一成功力,就怕把你打死了,没法算账。”
萧寒拎着左相的衣襟,跟拽死狗似的,将左相拽到平德帝面前,嘴里念叨着。
然后,坏心眼地在左相的手上,踩了一脚,并没有马上抬起,又碾了一下。
“啊!”
“陛下,救救老臣,逍遥王疯了!”
装死的左相凄厉的大叫,佝偻地躺在地上。
抱着肿得跟胡萝卜一样的手指,跟平德帝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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