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就打死你,马上布置灵堂,准备停尸出殡!”
任万金一把将任顾推开,愤怒地大吼,四处寻找趁手的家伙。
一路上他就下定了决心,宁可杀了任顾,让任家绝后。
也不会让一个男人,进他任家的门。
他任万金,丢不起这个人!
猛然间,看见院子里有兵器架子,上面摆满了刀枪棍棒,斧钺钩叉。
于是老头子一阵风似的冲过去,伸手就向其中的一把砍刀抓去。
结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把刀纹丝未动。
他不知道,这个院子原来是萧寒幼年所住。
那架子上的兵器都是特制的,是萧寒小时候用来打磨筋骨,锻炼力气的。
最轻的也有五十几斤,他看中的那把砍刀,重两百斤。
可不是他一个手脚无力的商人,能够拿得动的。
任万金感觉自己抓着那把刀,跟蜻蜓撼玉柱一般,马上就换了一把兵器。
只是挨个试了过去,没有一把拿得动的。
最后,用尽全身力气,气喘吁吁地举起了那把最轻的宝剑。
然后,一把没抓住,宝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腰闪着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之前对任顾要打要杀的气势,这么一折腾,全然不见了。
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满脸的颓然。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我做了什么孽?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断袖不说,还要跟一个男人成亲。
这让我怎么对得起任家的列祖列宗?老天爷啊!你一个雷劈死我算了!”
任万金抱着赶过来扶他的韩玉莲,两人老泪纵横,哭作一团!
“停!停!
谁告诉你们,我要跟男人成亲了?
再说一遍,我不是断袖,不是!
布和是女人,女人,听清楚了没有?”
任顾看见下人们,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爹娘,窃窃私语。
面子上挂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大吼。
心里想着,怎么就说不清楚了,这是要闹哪样?
“女的?女的好!
可是她为什么也叫布和?”
任家夫妇一听跟儿子成亲的是女人,瞬间变脸。
任万金闪到的腰都不痛了,一脸欣喜的问道。
“爹,布和就是原来的布和,只是她现在是女人。”
任顾解释,阴阳转换咒说起来,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只能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