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他们与大玄人密切接触。
有没有泄露大周的机密,无人可知,已然是通敌死罪。
本太子未雨绸缪,只将他们罢官,发送原籍,已经是法外开恩。
萧安,你凭什么污蔑本太子利用职权,党同伐异?
对了,你也曾吸食芙蓉膏。
莫非,你已经叛国,投靠了大玄?”
萧寒眼睛里精光闪烁,看向萧安。
大帽子谁不会扣,上下嘴唇一碰,又不费力气。
萧安能污蔑他党同伐异,他就可以说萧安与大玄勾结叛国。
萧寒这么一说,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有人在同情心泛滥,反到是想着,只是将这些人罢官,是便宜他们了。
再然后,看向萧安的眼神,开始带着审视和怀疑。
“萧寒,你不要危言耸听。
你说销金窟是大玄奸细的据点,可有证据?
这一切,都是你编出来的。
我们要见父皇,请他决断?”
萧安被大家盯着,有些慌乱,激动地叫嚷起来。
说萧寒说谎,还要见平德帝。
“陛下在养病,不便打扰。
他已经将五盟令交给我,吩咐本太子监国。
朝堂之事,全部由本太子决断,不必打扰陛下!”
萧寒自然不会同意大家见平德帝,因为现在人可能都到了东夷了,见个毛啊?
所以他拿出五盟令,强势地拒绝。
“萧寒,我怀疑你挟持了父皇,假传圣旨。
因为你手中的五盟令,是假的!”
萧安见萧寒拿出五盟令,目光中透漏出欣喜之色。
也不嚷着见平德帝了,倒好像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在等这一刻。
“假的?你说假的就是假的?
那本太子倒要问问,你凭什么说是假的?
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本太子手中的五盟令,是假的?
因为,大周的五盟令。
已经被魏公公偷走,送去了大玄?”
萧寒站了起来,骇人的气势陡然爆发。
他走下高台,一步步地逼近萧安。
一句句的质问,犹如刀剑,萧安不由自主地后退。
因为,被萧寒说中了,他不知道如何分辨五盟令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