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正是夏时砚发现，陆斯衍的继父一直在给他下慢性毒药，那之后他一直负责帮陆斯衍清理体内的毒素。

陆斯衍也只有在面对夏时砚时才会难得的有一丝好脾气。

“有事？”见夏时砚一直盯着自己笑却不说话，陆斯衍开口。

“真不容易。”夏时砚温声开口，“我还以为，除了那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能进到你心里。”

听到夏时砚这句话，陆斯衍一向幽深无波的眼里忽然泛起一丝波澜，他顿了顿，低声开口：“胡说什么呢？”

“眼见为实。”夏时砚抬手朝唐黎病房的方向指了指，“别和我说你是在发善心做好事，你可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她目前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不算多管闲事。”

陆斯衍声音不大，夏时砚却觉得振聋发聩。

他半天没回过神：“什么？”

几天没见，陆斯衍就结婚了？

“她是唐明中的女儿。”陆斯衍继续道。

夏时砚脸上的笑彻底僵住了，俊秀温和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是要利用她？她是无辜的。”

当年言鹤呈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也知道这些年，陆斯衍那么奋力的向上爬，不顾代价的去争到陆氏集团的掌控权，就是为了能查清当年唐明中的所作所为和他背后的人。

可即使唐黎是唐明中的女儿，她也是和这件事没有一丝关系的。

“她刚刚穿成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她也不是什么好人。”陆斯衍眸色沉沉的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可……”

“我不会伤害她，等她发挥完她的价值，我会给她补偿并放她走。”陆斯衍打断夏时砚。

“你……”

“咳咳，咳咳咳……”

夏时砚想再次开口时，陆斯衍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手轻拍着陆斯衍的后背，急切开口：“没事吧？”

咳嗽声戛然而止，陆斯衍开口：“我可能需要全面的检查。”

夏时砚：“……”